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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9樓報道 | 藏人為達賴喇嘛「啜脷」討清白 伸脷傳統和牛魔王有關 有心人精心規劃的抹黑行動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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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9樓報道 | 藏人為達賴喇嘛「啜脷」討清白 伸脷傳統和牛魔王有關 有心人精心規劃的抹黑行動?
4月中,一條達賴喇嘛在一個公開活動叫一位印度男孩「now suck my tongue」(現在吮我的吞頭)的片段,引發軒然大波。在網絡上清晰看到有兩派輿論,一方引述「吐吞頭」於西藏文化中,有獨特的問候意思,為尊者抱不平;另一方猛烈抨擊是行為不當,有人更指是公然的性或身體上的虐待和傷害,貼上「變態、戀童」的標籤。達賴喇嘛其後透過社交媒體就事件向該名男孩、他的家人和向世界各地的朋友致歉,指自己天真貪玩,後悔這次事件發生。
而達賴喇嘛的支持者發起#IStandwithDalaiLama行動,希望在線上線下為他平反,更指控媒體煽風點火,惡意誣蔑、扭曲達賴喇嘛用意,污名化西藏文化。在不同地方的遊行,參加者聲嘶力竭抱不平,有參與的婆婆更情緒激動落淚。

綜合#IStandwithDalaiLama的解說,他們提出在西藏文化,祖父母輩和小朋友親嘴去表達愛意,是很平常的行為。西藏有一個習俗,當小朋友想要一顆糖果吃的時候,爺爺公公都會趁機跟他開玩笑,先要小朋友親他的臉頰一下,要額頭貼額頭、鼻碰鼻,再親一下臉頰後會說「我所有東西都給了你,現在只剩下舌頭給你吃(Che Le Sa)」。最後可能那位小朋友既不會得到糖果 ,也沒有零用錢,但卻上了一堂關於人生、愛和家庭的課。回看影片,該印度男孩問畢可不可以抱抱達賴喇嘛之後的完整互動,的確看到習俗提到的動作,說「suck my tongue」(啜我的吞頭)後,達賴喇嘛伸了舌頭出來,男仔向前時,達賴喇嘛就拍一拍該男孩,最後將對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一會兒,再給了一點忠告,互相再抱一抱後,達賴喇嘛再一次搔癢男孩,全場大笑後,男孩便回到他的座位。
有西藏人指出明白這些互動放在今天社會很奇怪,但的確是他們文化的一部分。而「伸舌頭」在西藏文化表達尊重的含義,一直也有被人記載。曾經旅居西藏的「薯伯伯」亦曾在Facebook分享他向旅客解釋的經歷。
在Brad Pitt演出的電影《7 Years in Tibet》,也曾出現西藏人伸出舌頭的一幕。
至於為甚麼會有伸舌頭這個傳統,民間流傳不同版本。其中一個是和西藏吐蕃時期的君王朗達瑪有關,因為他在位時下令禁止佛教,強制推行苯教,藏傳佛教教徒視為惡魔的化身,又或再世「牛魔王」,頭頂上有牛角和一條黑色的吞頭。朗達瑪死了之後,藏族人害怕他投胎做回人類,所以和別人見面時,都會脫下帽子和伸出舌頭,證明自己的清白。久而久之,這就成為一種表達敬意的方式,

而除了文化差異,達賴喇嘛的支持者亦將這次風波歸究在翻譯的誤會,在習俗中的「剩下舌頭給你吃」,他們認為恰當譯法應該是「eat my tongue」(吃我的舌頭),而不是用「suck」(啜)字。補充指達賴喇嘛的英文是自學得來,所以才會用錯字。在過往的訪問,達賴喇嘛曾經分享自己48歲才開始學英文,更笑稱爛英文可以幫他「溝通」得更好,因為說錯時會令人發笑。
最後一個觀點就是在達賴喇嘛的道歉聲明,也有提到的「貪玩」性格,指出達賴喇嘛過往和不同人見面一向十分挑皮,喜歡開玩笑。媒體過往也經常用「幽默」、「有趣」來形容達賴喇嘛,這位流亡精神領袖於演說時,曾笑稱自己是「印度留得最久的客人」「某程度上濫用政府錢」。他亦曾分享他很喜歡看到人笑,所以常常都會搔癢人。
不過達賴喇嘛的幽默並非每個人也懂欣賞,他曾經接受BBC訪問時,說希望未來有女性的達賴喇嘛,如果有的話,她會很漂亮。訪問者追問是不是一定要「漂亮」,達賴喇嘛就回答,如果不是的話就沒甚麼作用,雖然當時有人覺得是開玩笑,但同樣惹來批評,最後也要發聲明道歉。
而達賴喇嘛一些過往的片段,更反而成為反方的證據,深信是揭露達賴喇嘛是性罪犯/變態的不爭事實的佐證。好像和因為敗血症截斷雙手,有一對機械手臂的Tilly Lockey出席同一個活動時,達賴喇嘛就曾經上下撫摸女孩手臂。又有人指Lady Gaga也是受害者,指達賴喇嘛意圖伸手捉摸她的大腿內則,但被LadyGaga出手制止。
針對「suck my tongue」(啜我的舌頭)是「西藏長輩和小朋友互動」的部分,也有很多人認為不成理由,認為對方既不是西藏人,也不是你的孫兒,不應該將自己的文化硬套在人們身上,批評達賴喇嘛不謹慎,需要被指證。更有人質疑這種文化的真確性,認為這講法只是為達賴喇嘛狡辯,恥笑一些文宣圖用Photoshop(修圖軟件)來營造「歷史感」。
而就翻譯上的誤會,也沒人收貨。雖然反對者同意英語的確不是達賴喇嘛的第一語言,但不相信60多年的流亡海外生活,會連這麼簡單的動詞替換也不懂。
這次事件亦引伸出另一個論述,就是無論你支持與否,其實都「已被成為」一個「抹黑行動」的棋子。有人質疑「suck my tongue」(啜我的舌頭)影片,是在事發超過一個月後,才給人剪輯上載,認為是有心人看中用來做素材,去打擊世人對達賴喇嘛和西藏的觀感。
而自事件發生後,「達賴喇嘛」於中國內地公開討論區,沒有再成為禁忌話題。在百度搜尋首位,更是胡錫進對事件的批評文章,而在微博亦有不同人討論事件。
在資訊碎片化的年代有多影響社會對這次事件的判斷?好像達賴喇嘛和Lady Gaga的會面,重看片段的前面部分,當天達賴喇嘛對穿了破洞牛仔褲而露出膝蓋的Lady Gaga很有興趣,瘙癢對方的膝蓋好幾次,Lady Gaga更一度說「他喜歡我這套衣服」。在影片中被剪輯的那一刻,是達賴喇嘛想伸手捉碰大腿內則還是雙手?Lady Gaga那一下的反捉是阻止?還是只是自然的肢體接觸呢?
而問及和達賴喇嘛見面的感受,以上被外界視為受害者的人,也並沒有提及有不舒服的地方。但在判斷中,要完全拿走主觀的觀感是否現實?尤其現在社會更重視和關注戀童、性侵犯等的議題,被人罵、或批評缺乏某種敏感度也是無可厚非,但戀童、性變態的人格指控又是否太嚴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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